裁判長! 這個案子判刑四年, 如何?

沒有工作就是無聊。某天早上等候圖書館開門的時候,閒逛到附近一座毫不起眼的大樓,雖然常常經過,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一座刑事法庭大樓。

曾經看過一套叫『裁判長! 這個案子判刑四年, 如何?』的日本漫畫,講述一位維修冷氣的營業員,某次到法院工作時心血來潮走進法庭旁聽,繼而成癮的故事。反正閒著,我也試試旁聽吧。

為免尷尬,我先問准門外保安,穿著短褲可以進入法庭嗎,原來唯一規矩是開庭時把電話關上就可以,其他的都不會管。先到報告欄看看這天有什麼案件,在那個法庭審判。由於是地方法院的關係,這裡只是審判一些較輕的刑事罪。原來一座法院有多個法庭,而每個法庭會同時處理多個案件。我旁聽的是兩宗『自稱黑社會成員』,『串謀欺詐』和『作出虛假聲明』共四個案件的法庭,看似很刺激。

在旁聽席上除了我這個閒人,就只得數名被告家屬和幾位中學生罷了。律師們不論是代表辯方,控方或負責那個案件的,都像是舊同學聚會般,有說有笑,還可以討論等下要求法官先處理那個案件,真夠貼地。

法官進場,大家起立。先處理兩個『自稱黑社會成員』的案件,是已經到了宣判刑期的階段。看一看兩個被告,再看一看在旁聽席上的『兄弟』們,其實他們不用自稱是黑社會成員人家也不難聯想到吧。結果一個被判社會服務令,一個被判感化令,不用坐牢,亦沒甚看頭。

之後處理的是『作出虛假聲明』。由於之前那『自稱黑社會成員』案件,被告都是自己準時來到法庭應訊(應該是之前獲准保釋吧),而這宗『作出虛假聲明』的被告,卻是早已被收押,現在被庭警押上法庭聽判刑的。對旁聽沒有經驗的我馬上坐直身子,留心聽聽這個『作出虛假聲明』如何嚴重。

由於去法庭旁聽不像去戲院看戲,除了不可以吃爆谷和喝汽水外,法庭的擴音系統形同虛設,加上沒有場刊介紹前文後理,我又不好意思問問坐在旁邊已經憂心戚戚的被告家屬,只有靠律師和法官的對話去推敲案情。我所理解的是,被告把她懷有身孕的內地太太帶來香港時,被海關問到太太是否懷孕,被告否認,就是那麼簡單,已經構成『作出虛假聲明』。律師很落力去求情,法官拿出計數機,就是在雜貨舖常見的計數機,按了幾下,就把這個三十歲不到,外表單純的年輕人送進監獄九個月,相信孩子出生時他還在獄中。

在法官宣判的時候,我把目光完全放在被告身上。一面幼氣,身體微微顫抖,聽到判刑後呆了片刻,才意識到要向旁聽席上的家人點頭示意自己安好。

想家庭團聚,何罪之有?這時候,我才意識到法庭不是一個吃花生看好戲的地方。旁聽這件事,非常嚴肅,亦很值得去做,可以給予大家很到啟發。在一些極權國家,你不可以旁聽,只可以看行刑。

繞路

香港的數碼港最令人詬病的地方是它遠離市區,到那裡上班要是沒有私家車的話,轉幾程車,動不動就要一至兩個小時才到達,每天要花掉人生寶貴的三小時以上在交通上,很令人洩氣。我在那裡上班超過十年,每天要扭盡六壬,目標以最短時間到達辦公室。

轉為兼職後,由於沒有硬性規定上班時間,我心血來潮試試坐一條從來沒有考慮過的路線,就是一輛曾經是香港最遠程的巴士 (170)。從我家走路可達的沙田總站,開到華富邨,穿過新界九龍香港三條隧道 (以前香港就只得這三條隧道 - 獅子山隧道,紅磡海底隧道,香港仔隧道,現在超過十條),全程一個半小時。

在車上睡覺的睡覺,上網的上網,其實環境是相當之休閒。反正你知道要一個半小時,沒有更快到達的可能,倒不如隨遇而安的做些享受的事情,包刮發白日夢。

到了總站後,要到數碼港本來要多轉一程巴士,但我卻試試走路,最多也是半小時吧。結果是沿路有海景,有瀑布,有叢林,有公園等,很輕鬆的就走到這個上班超過十年的地方。這個悠閒的路線,為什麼十年來完全沒有試過?原因很簡單,一直以來都只是想找最快捷的路線,而不是最洗滌心靈的路線,就算它一直都存在著。這時候我又想起,以前曾經聽過有外籍同事是這樣走路上班的,但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他們奇怪。

在開始考慮放棄工作的時候,有很多迷思,向自己問了很多問題。人是否一定要上班呢?是否一定要朝九晚六工作呢?每天躲在家不出外可以嗎?每天穿同款衣服有問題嗎?我不要求自己進步可以嗎?吃雪糕當正餐可以嗎?不做管理層而去送外賣可以嗎?

似乎所有問題的標準答案都是社會給我們定下來,我們生下來就理所當然的跟著做。我現在希望的是可以有多點空間,試試不跟標準答案去做,看看可以生存多久。

我問過自己的其中一個問題是『錢是否愈多愈好?』,倪匡先生在一個訪問中是這樣答的:『錢當然是愈多愈好啦,太多的話你可以選擇不用呀,想用錢的話但你沒有是很慘的事情!』他是我偶像,我不會反駁,所以我還是很愛錢的。

IMG_20170711_094538IMG_20170711_095121IMG_20170711_095532

廢中 (一)

離開了工作十九年的公司後一直處於無業狀態,只是每週做一天的所謂顧問工作,賺取微薄酬金,達成了很多人渴望的周休六天生活。但這種生活是好是壞?我想可以分享一點我的感受吧。

接觸了『簡約生活』和『斷捨離』這兩個類近的主義,加上工作壓力上升,樂趣減少的緣故,就很任性地放棄了工作,決定試試去尋找另一種生活方式。說是任性,其實也計劃了兩年才敢付諸行動。雖然有點賭博成份,但是也經過一點點計算的。

首先每個想實行『簡約生活』,周休四天,五天,六天的人第一個障礙就是『錢』。沒有了穩定和持續的收入怎樣過活?我之前寫過關於我對『Work Life Balance』的看法,就是上半生很努力工作,下半生就有多些空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我自己算是努力,加上幸運,和遇到很多出色的同事幫忙,工作上算是非常順利,錢亦儲起了一點但不敢亂花,做些簡單而風險底的投資賺取利息,沒有工作,這些利息就是我的主要收入了。

和工作時的薪酬比較,投資賺取到的利息相對低很多很多,但是不用交十多巴仙的入息稅給這爛政府,和節省了一些為了工作而付出的開支,例如交通費,昂貴的午膳費,和一些交際費用等,差距就拉近了一點兒。但最重要的,就是決心要過『簡約生活』的話,你對物質的要求就會降低,所以錢是賺少了,但所花的比以前更少。

拿『衣食住行』來說,『衣』,我奉行了只穿同樣款式的衣服,就是在無印良品或Uniqlo找些設計不顯眼的衣服,合適的話一買就是數件同款同色的作替換,每天不用花時間去襯衣服。這樣子的話平時出街根本不會亂買衣服,錢和時間就省了下來。

『食』方便很簡單,就是多留在家吃飯。除了在金錢的角度來說,健康也是考慮因素。另外就是零食,當你知道商人為了銷量,會在零食上加入廉價的反式脂肪和大量的糖,汽水就為了宣稱零糖零卡路里,會用可能致癌的代糖代替,基本上吃零食喝汽水就是慢性自殺,所以盡量少食少喝,感覺健康點,錢又省下一點。

『住』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,尤其是香港。殘忍點說,未有一間已供滿的物業,或一間不用還的公屋,不要想退休,想移民可能會實際點。

『行』的話最好是真的『行』,走路。的士我已經在非必要時不會考慮的,如果是可以走路到達的話,例如沙田到大圍,太子到深水埗等,走路是最健康的方法,而且是免費的。專家說每天最好行七千到一萬步。

最後,還有一個最最最重要的因素我可以冒險試試『簡約生活』,就是沒有小孩。

(待續)

 

簡約主義

看到一個報導,說日本有人寫了一本很暢銷的書,台灣譯作『我不是魯蛇』(『魯蛇』即是『Loser』。此書原名為『20代で隠居週休5日の快適生活』)。作者大原扁理不是一個高學歷人士,中學畢業後待在家中三年,靠父母救濟。之後的起心肝搬到東京找工作,活到三十出頭突然發覺這一切都很不值得,長時間工作辛苦賺來的錢,都用來交租,消費等,但卻換不到快樂。之後決定搬到租金便宜的偏遠地方,找些兼職,每週只會工作兩天,賺取七萬五千円一個月(港幣大約五千多)。為了節省開支,出入只靠步行或踩單車。吃得盡量簡單,甚至乎自己種植蔬菜或在路邊摘些野菜去煮。錢只是剛好夠用,但就活得優哉悠哉,騰出大量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,例如看書和寫作。

另外在Youtube上又看到一個類似個案,主人翁在英國的政府機構工作,薪高糧準,但每天的工作很公式化。於是像大原扁理一樣,放棄高薪厚職,從大屋搬到一間小小的單位居住節省租金。跟著在附近的雜貨店做每週兩天的兼職。其他時間可以多見朋友,家人,做些喜歡的事情等等。

再繼續找下去,可以看到更多例子,包括一套叫『Minimalism: A Documentary About the Important Things』的紀錄片和一些TED Talks。對,這種生活態度就是叫『Minimalism』,中文譯作『簡約主義』。

『簡約主義』主張的是活得簡單,不需要擁有和追求多餘的東西,基本上就是物質主義的相反。最極端的一個簡約主義者只擁有三十樣東西就可以好好的生活,這三十樣東西包括兩條牛仔褲,一件外套,幾件襯衫,內衣褲,襪,電腦,手機,旅行袋,牙擦等等等等的基本東西。只要你把家中的東西全部打包在紙箱內,像預備搬屋一樣,然後有什麼需要用的才在紙箱中拿出來,過了四季,沒有拿出來的東西基本是你不需要的。而根據過往的例子,你會發覺你所需要的東西一定比你想像中的要少很多很多。而所擁有的減少了,就會壓制你想擁有更多的慾望,簡單地說就是將你的購物慾降低,錢也不用花那麼多,即是說也不用賺那麼多錢了。

問題來了,我們華人的傳統思維是否與這種主張充滿矛盾?首先,我們有所謂『養兒防老』的思維,即是說我們有個與生俱來的責任,就是在長大後要照顧父母,包括經濟上。那你要去過你的超簡約主義生活,賺少了錢怎樣供養父母?

跟著就是你的子女問題。我們不像西方人,子女過了十八歲就可以狠心的叫他們獨立,自己賺錢養自己,香港的怪獸家長絕對做不出。他們甚至乎要擔心將來子女能否買得起樓,最後連自己的退休金都要奉獻給子女做買樓的首期。當然,他們會期望子女在自己年老之時可以照顧自己,就是之前所說的『養兒防老』。那麼,每一代人都要為下一代和上一代而活,那個可以真正為自己而活,任性一下?

雖然『活在當下』這句拉丁語格言在近年來非常流行,但壓根兒我們還是會為將來擔心。病倒了要錢去醫怎算?掉了工作供不起樓怎算?人愈來愈長命到時錢用完了怎算?而事實上多數簡約主義者,包刮大原扁理在內,問他們對將來的看法,他們都會說只會去看眼前的快樂。

『活在當下』的完整詩句為『活在當下,儘量不要相信明天』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資訊氾濫

十數年前,有一個調查是關於那個城市的人在街上走路速度是最快的,結果香港大熱勝出。時至今日,香港人走路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,因為很多人都邊走路邊看手機。有時好奇看看大家都在看甚麼重要的東西,結果不外乎是Facebook,Whatsapp群組對話,甚至乎是電視劇。總之,不可以有一刻停止接收資訊,不管是有用的,還是無聊的。

姑且把『Information Overload』翻譯為『資訊氾濫』吧。遠在一百年前,德國社會學家『Georg Simmel』就提出在充滿資訊的城市裡,走在街上的行人都會忽略身邊擦身而過的人,而造成疏離。但那時候的所謂『充滿資訊』,我想像到的都只是一些大型廣告,海報,報紙之類吧,就已經會做成疏離?那現在豈非嚴重萬倍?對我來說這個推論有點牽強,但還是明白背後的意義的。

『資訊氾濫』另一個較嚴重的副作用是影響判斷力。美國空軍研究過太多的資訊,並不能幫助一個飛機師作出決定,反而會令他們猶疑不決;在戰場上,死了九成。另外,由於太容易取得資訊,就會造成依賴。本來可以自己思考的事情,既然可以輕鬆地在網上找到答案,自己就不會去動腦筋了。試試想像當年坐在蘋果樹下的牛頓,和菩提樹下的釋迦牟尼,手上都是拿著手機上網,現在的世界應該會不一樣。

說了些可以上網找到的資訊,說一些個人的經驗。在職場上『資訊氾濫』可以造成很多災難。當你努力地用一個技術去開發一個新產品時,每天都會有新資訊去影響著你;例如可能看到一篇文章介紹一個新技術,說是比你現在用的好,那你要轉用嗎?另外又可能看到一些類似你正開發的產品的報道,會打擊你繼續開發的信心嗎?所有文章都有一個目的,就是影響讀者。要做到這點,除了內容本身要吸引外,就是要文字修飾。那麼說這個新技術比你那個好,一定是真的嗎?還是那篇文章其實是一篇鱔稿?一個小小的題外話,如果你看到一篇公司的新聞稿,例如手游公司,如果裡面只說自己公司一年的收入是多少多少,那麼代表這間公司有收入,但可能支出更多,未賺錢。如果文章說的是整個市場的年收入是多麼多麼的龐大,即是說這間公司未有收入,只能用其他人的數字去吸引你眼球。剩下的,就是有實力的,可以有信心地吿訴你盈利是多少,不會造作。

『資訊氾濫』同時衍生另一個生態,就是『分享資訊』。像之前所說,每篇文章的目的都是想產生影響力,加上一個『分享』鍵,就更事半功倍。喜歡『分享資訊』的人橫跨各階層,包括職場上的低中高層。這個資訊年代給予很多人一個錯覺,就是『看了即是懂了』,和『看了即是研究』了。曾經做過實驗,就是深入去問一個喜歡把人家的文章分享出去的人,關於文章裡面較具體的內容,結論是這些人,其實往往只是看到標題後就分享出去,內容不要說理解不理解,其實連看也沒有看過。可惜的是這些『分享者』往往被抬舉到是個很緊貼時代,喜歡研究的學者,俗語就是有料的人。其實說穿了,和被人唾駡的『Content Farm』分別不大。老土點說,最正確的做法是看完一些資訊後,去消化,研究,做做實驗,證實是可行的,就可以以自己的看法去分享。按一下『分享』鍵不用兩秒,但所產生的副作用,其實可以是很大的。

子曰:『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!』,那個『習』,有說是『溫習』,但我認為是『實習』。只是盲目接收資訊就是『學而時不習之』吧。不過我想表達的,不是要怎樣運用資訊,反而是希望可以遠離不必要和不太需要的資訊。

記得曾幾何時,呆呆的在車廂內,課室內,或躺在床上發白日夢嗎?現在能夠空閒下來,都是用來上Facebook,還花寶貴的時間去看完這篇拙作,浪費人生。請馬上按下Like後,放下手機,發半天呆。

 

模擬市民 The Sims

曾經沉迷於『The Sims』這款電腦游戲 (中譯『模擬市民』),尤其是第三集。而玩過的人應該有同樣經驗,就是很多時當把角色成長到某個階段,就算還未到達人生終點,都會想重頭再來,由頭玩過(Reset Game)。重玩的樂趣是可以試試學習不同的東西,試試不同的職業,也可以試試有著不同的性格,例如之前的『人生』是個交際高手,每晚都會安排派對,這次試一試做過宅男,足不出戶。又或者之前是個很愛整潔和健康生活的人,這次就當過頹廢的廢青。總之,就是想用不同方式去活多一次。那麼,在現實中,我們可以做到嗎?

生理上我們當然不可以返老還童,所以這個不去說。那事業,財富,家庭等,可以放棄而從頭再來嗎?家庭,不可能放棄。財富,把微薄的身家捐出去從頭再賺過?捨不得。剩下來的,只有事業可以考慮『Reset』。

從高中開始,每年暑假都會做暑期工。畢業後很快就開始工作,就算偶爾轉工,過渡期不會超過兩星期。現在這份工,一做就是十九年,最長的假期又是不超過兩星期。雖然這份工作可以給予我滿足感,包括收入,但『Reset』這個念頭一直都在我的腦內打轉。不去行動的原因有很多,錢是一個考慮,另外就是要放下自己建立的一切,並不容易。但命就只得一條,不像The Sims裡面可以無限復活,如果現在還有點力氣時不做,到Game Over那天會否後悔?所以就決定了要按下『New Game』,舊『Save』也不要,死就死。

當然要『Reset』也要有一點計算,就是沒有了之前的收入,可以撐下去嗎?在The Sims裡面,你可以住得豪華一點,也可以家徒四壁。『物質』直接影響玩家的『開心度』,基本上在遊戲裡面,你每買一樣奢侈品,『開心度』都會提升。在現實上,如果我們能夠調低『物質』的影響力,那我們便不用依賴消費去滿足自己,那麼錢就可以省下不少。這個我還在學,現在還未合格。

但無論生活過得如何簡樸,總要用錢呀。所以一定要有收入,無論是打工或投資,單靠積蓄,總有用盡的一日。The Sims裡面的投資是買下一些生意,那麼每月就會有固定收入,但現實上如何買下一些生意?簡單的只有買股票,一些穩定的收息股。這個我做了,每年會有穩定的利息收入,但跟生活費還是差很遠很遠,最後還是要靠工作。The Sims只要拿起電話打給agent,就可以安排不同的工作,沒煩惱。之後能否平步青雲就要看看玩家肯付出多少。這方便我現在還沒什麼主意,主要是工作了超過二十年,感覺上休息一段時間也不過份吧。但想再平步青雲的意欲可以說是零,至少現在是這樣。

『睡到自然醒』這個詞我之前從來未聽過,是在玩The Sims時才接觸到。玩家可以指示角色第二朝什麼時候起床,能夠『睡到自然醒』的話角色的『滿足感』會最大,但往往會錯過了上班時間。我不敢『睡到自然醒』,因為知道只要放鬆了紀律,一切就會跟著崩潰。但生活上如果沒有一個特定的規範,例如朝九晚六,五天工作等,而是可以隨意的作息,我怕人類的惰性會真正的把我變成一個頹廢的『廢中』,而又不可以像The Sims那樣去『Reset』,所以還是有點擔心的。這點要靠我的賢內助去監察。

其實玩The Sims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可以用秘技去給自己很多錢 ,或者不管自己的身體狀態如何,不斷工作,賺大量的金錢之後想買什麼就什麼,我的美酒,跑車,相機,金錶,也講究。

直到世間,個個也妒忌,仍不怎麼富有。用我尚有,換我沒有,其實已用盡所擁有。

曾付出,幾多心跳,來換取一堆堆的發票。人值得,命中減少幾秒,多買一隻錶。秒速,捉得緊了,而皮膚竟偷偷鬆了。為何用到盡了,至知哪樣緊要?

這是黃偉文填的『陀飛輪』,跟The Sims無關。

衣服

所有成功人士都能夠洞悉未來,而未來的人都只會穿著同一服飾。你看看所有關於未來的電影,例如『升空奇遇記』(Star Trek)就知道。所以很多成功人士每天都是穿著同一服飾。

star-trek

說笑,奧巴馬(Barack Obama)曾經說過:『如果打開我的衣櫃,你只會看到灰色或藍色的西裝。我不想浪費時間在決定要穿什麽或要吃什麽這些無聊事情上,我還要為很多國家大事去作決定。』

而Facebook教主Mark Zuckerberg也說過類似的說話。

28-1453980683-web-1

要說到每天穿著同一服飾的成功人士中最為人熟悉的應該是Steve Jobs吧。但是Steve Jobs的故事有點不同。他在80年代訪問日本的Sony總部,看見所有員工都是穿著制服,看似很有團隊精神,於是他拜託日本名設計師『三宅一生』去為蘋果員工設計制服(就是鼎鼎大名的 Issey Miyake)。但後來當他在員工大會上宣佈穿制服的新制度時,台下一片喝倒采,這件事就不了了之。後來Steve Jobs有點不服氣的想,大家不穿制服我自己穿,於是又拜託『三宅一生』為他設計個人制服,結果Steve Jobs收到了日本寄來過百件黑色樽領,他還打趣的說,『夠了,這些衣服夠我穿一世了。』現在聽起來很唏噓。

我想實行的原因反而是受到一個不成功人士影響,那個就是『多啦A夢』中的『野比大雄』。除了電影版中他的衣服顏色有時會不一樣之外,他穿的基本上都是那件黃色上衣,藍色短褲,從來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被胖虎欺負,當然胖虎也是穿一樣的。我現在買衣服都是一買多件同款的。目標就是把衣櫃弄到好像宜家傢俬陳列的,全櫃都是同一款。

對於女士,應該比較難做到每天穿同款的吧。但是如果有興趣試試的話,可以參加這個叫做『Project 333』的挑戰,就是在三個月內,只會從不多於三十三件衣物中做配搭。這裡所指的三十三件包括衫褲鞋襪頸鏈耳環首飾眼鏡等等等等。

project333look29